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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章
 “那个没良心的女人,她的心一定被狗给吃了…”卫廷彻一边喝著酒,一边发牢騒,而一旁则是坐著单东昂及唐耿。

 “耿,你老婆会这样吗?她明明就是爱我,竟然还帮我安排和别的女人约会…”他气愤的拍桌。

 “釉君不会。”

 “是啊…我也算是问了个白痴的问题,每个有点脑子的女人,基本上都不会这么做。”

 “那你是说你的女人没脑子?”单东昂调侃道。

 “比起你家的还聪明许多倍。”他没好气的说道“耿,她很欣赏你…她竟然在我的面前一直夸你的优雅、你的气度…你看,哪一个女人会在自己的男朋友面前夸别的男人?她绝对没有像我爱她一样爱我!”

 他又灌了一杯酒,企图让酒‮醉麻‬自己。

 “你本来就比不上耿了,他可是优雅贵公子。”

 “那只是假象,女人就是这么肤浅。”

 “你爱惨她了…”唐耿没任何取笑好友的意思,只是明确的指出一个事实。

 “是啊,就是爱惨她才烦呐!是朋友就陪我喝一杯!”他将酒杯凑到唐耿的面前。

 “叫东昂陪你吧,我还记得我的工作是开车送你们回去。”

 “我真的想把那个女人抓起来摇一摇,或者是敲开她的脑袋,看她的构造有没有和正常人一样。”

 “女人本来就难懂,如果能这么轻易的就懂,那就不是女人了。”单东昂好心的说道。

 “嗤,真有深度的一番话,因为你老婆的脑子与平常人不一样吗?还是,你老婆根本就没大脑!”

 “别藉酒装疯,否则我会狠狠的痛扁你一顿。”

 再怎么有修养的男人,听到自己的爱被另一个男人指称没大脑,相信应该也不会多有风度才是。

 “好哇,别忘了手劲大一点,让我躺在病上七天七夜,我倒要看看那个没心没肝的女人,会不会为我掉一滴泪!”

 他这样应该算是自暴自弃了吧…

 真的爱他、同情他,就几滴泪吧!

 “这是你说的。”他只是照他的话去做而已。

 “我可以也加入吗?”唐耿微扬起角,好久没使出拳脚功夫了,也许今天可以试试看他有没有退步。

 “不…你不行。”卫廷彻还有一点残存的理智“我不想连命都没了…来吧!”他一脸受死。

 “我知道拳头没长眼,不过还是请你尽量痹篇我最引以为傲的这张脸。”

 “这点你就错了,就是要打脸,才看得出来够可怜。”话才一落,单东昂的拳头就挥过去…

 “妈的,不是叫你别打脸吗?”

 噢…该死的,单东昂绝对不慡他很久了,拳头这么硬…噢,真痛!

 “既然要演苦计,何不演的像一点?”不准他加入,好吧!坐在这里说风凉话,应该不犯法。

 “是啊,你看!雹不也这么说吗?”一记右勾拳往卫廷彻的右脸颊挥去。

 “妈的…我就说别打脸了!”他吼著。

 KTV的少爷听到他们这间贵宾室包厢传来吵杂的声音,连忙探头查看“请问…”

 当看到有人被当沙包打的时候,还愣了下“这里有什么需要吗?”

 “这里没你的事,如果服务铃响,你只要提医葯箱进来即可,若是太严重,我会再通知你叫救护车。”唐耿缓缓说道。

 “是…是的…”KTV的少爷连忙关上门,免得等下受到波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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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“呜呜…”孙紫贞在谢秀娟面前哭泣著“卫伯母,我知道你一向最疼我了…他…卫廷彻竟然要求要与我取消婚约…呜呜呜…”

 谢秀娟觉得不可思议,她儿子一向听话,不可能什么都没说就退婚,那时她提出要与孙家联姻时,也没见他吭过半声,他这个决定令她有些不解,也有点恼怒。

 “他有没有说什么原因?”

 “我不知道…呜呜…”纵使哭泣,她还是哭的很优雅。

 “你一定要帮我啊…伯母,否则我以后就没办法叫你一声妈了…”她菗菗噎噎的,看的谢秀娟十分心疼。

 “啊…我想到了,一定是她…是她破坏我与卫廷彻的…一定是…”

 “谁?”

 “方于婕,除了她,不会有别人了。”

 “方于婕?”

 谢秀娟只是觉得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,可就是记不起来是谁,不管了,除非这个叫方于婕的真的比紫贞还好,否则她绝不会让她跨人他们卫家大门一步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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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“喔,我记得你了,你就是方于婕。”

 当谢秀娟一见到方于婕的脸,她就记起她了,她不就是当年那个被她要求撤换掉的女孩吗?

 就已经将她与她宝贝儿子隔离,竟然还有脸著他,还真的是魂不散!

 “是的,我是方于婕。”她点头。

 “廷彻在吗?”谢秀娟问著。

 “不在,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回来。”

 这是事实,昨曰与卫廷彻发生过争吵,他果然就‮夜一‬未归,她收拾东西回家后,刚才才又过来,卫廷彻也没打电话给她,两人就这么僵持著。

 “去哪里了?”

 方于婕‮头摇‬,表示她不清楚。

 “还是你要直接打‮机手‬给他?”她已经不想去应付这些,昨曰回到她的住处,她哭了‮夜一‬,双眼到现在还有点‮肿红‬。

 “你和我儿子是什么关系?”

 “我说没有关系,你会信吗?”她反问著。“你要叫我离开卫廷彻是吧?”她大概也能将谢秀娟的来意猜出个七八分。

 “聪明。”谢秀娟仔细审视著她“要多少钱你开口吧,只要不是太过分,我都可以付得出来。”

 “我知道你们有钱。”也许拿了钱走人,还可以断的乾净点。

 可…她做不到,她爱上有卫廷彻陪伴的曰子,那让她感觉她不是孤单一人。

 “别狮子大开口。”

 “这是我与卫廷彻两人的事,如果他当真厌恶我,只消他一句话,我会马上消失。”

 她真的对不起卫镇忠,他拜托她的事她没做到,反而破坏了一桩美好的婚事。

 也许,她那时别答应他的请求,她与卫廷彻就不会再见面。

 卫伯父算错了,她才是真正会破坏婚事的那个人。

 “讲的那么好听,还不是死著我们廷彻。”

 谢秀娟注意到方于婕的表情变了,于是又继续说著:“我自己的儿子什么个性,我非常清楚,他交往过许多女人,不过都只是玩玩而已,就算是分手,也没有任何女人怨过他,因为他就是太爱女人了,对她们太好,舍不得伤害她们。”

 “所以呢?你不会只是想说这个而已吧?”

 “我算过了,他与女人交往,最长不会超过三个月,他应该对你也腻了吧!聪明的话,收下我的钱离去,总好过被人驱赶。”

 “你说的没错。”

 谢秀娟的‮机手‬响起,她接起‮机手‬。

 “喂,紫贞…我在廷彻的住处,他不在这里,你要不要过来?好…五分钟,好,等你。”

 “孙紫贞也要来吗?”她只觉得好笑而已“不然我打电话叫卫廷彻回来,我们四个一起说清楚。”

 累了,她真的好累。

 如果可以,她只想回到以前的那个她…那个未与卫廷彻重逢的她。

 “不用,我们三个说就行了。”孙紫贞就如同她说的,在五分钟之內立即赶到。

 “伯母…”

 方于婕注意到孙紫贞的耳朵上只挂了一只耳环,而且式样与那曰她在孙紫贞生曰宴会上捡到的那只一模一样,也许…那个耳环是她的。

 她一向没有将失物占为已有的‮趣兴‬,既然不是她的,同时也找到失主,她当然乐意奉还。

 “孙‮姐小‬,等等…我拿个东西还给你,你看看那个是不是你的。”她走入房间,将另一只耳环拿出来,到孙紫贞的手中,孙紫贞的美眸立即眯起。

 “原来我的耳环不见,是被你偷走了,没想到你的身分卑,就连手法也这么肮脏,知道一辈子都戴不起这样高价位的耳环,就用偷的,你真的是有够不要脸的!”她啐道,不分青红皂白,反正她的耳环在她那里,她就认定是她偷的。

 “我刚才说了,我是要还给你!那是我捡到的。”方于婕解释著。若她真的是用偷的,又何必拿出来还她?

 “谁信你啊…伯母,我说的没错吧,你就知道她是怎么一个不要脸的女人,买不起就用偷的抢的,她一定是对卫廷彻下了葯…”

 谢秀娟看也知道那真的是方于婕捡的,可她却选择当帮凶,原因无他,就是…私心。

 “你之前为何不还我,你这是在強辩。”

 “之前我并不知道那是你的,我是今天看到你戴了单只…”

 “那只是你的说辞,你根本就是想強占。”

 “加之罪何患无词。”她淡然说道。

 “你们要在这里,还是要走?”如果她们要继续留在这里挑衅,她就打算闪人。

 “你这是什么态度,也不想想我们今天会站在这里和你说话,是对你多大的恩赐!”孙紫贞对方于婕的态度十分不満。

 “需要我跪下谢主隆恩吗?”她总感觉她们找错人了,她们该找的对象是卫廷彻,而不是她。

 突然,她感到天地一阵昏暗,手扶著沙发才不至于让自己昏倒在地。

 一定是最近太累的关系,再加上昨夜与卫廷彻的争吵,太费心神了,所以她才会如此疲惫…

 “你这张嘴可真刁啊,别以为有廷彻可以给你靠,你就有恃无恐…”她怒了孙紫贞,在她的眼中看来,只有与自己一样身分、地位的人,才算得上是人,其他的就与她家的印佣亚顿差不多。

 她一伸手推了方于婕一下,方于婕因为昏眩感,原本身子已经不是很稳了,再加上孙紫贞的动作,她跌坐在地,感觉‮部腹‬传来一阵轻微疼痛,她闷哼了声,忍著。

 “站起来啊,我只不过推你一下而已,你就装死是不是!?站起来…”孙紫贞硬是将方于婕给拉起,扬手再给她一巴掌。

 “没有人可以与我孙紫贞抢男人!只要你乖乖听话,东西收一收离开廷彻,我就放了你…”“不!”她勉強的说道。

 “救命喔…杀人喔…”九官护主,朝孙紫贞扑去,拚命用鸟嘴啄著孙紫贞。

 “臭鸟,滚开!宾…噢,奷疼…好疼…”九官鸟嘴硬得很,孙紫贞拿它没办法,只能与谢秀娟狼狈的离去。

 “好痛,真的好痛…”

 方于婕痛得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,她只能虚弱的倚著沙发,看到‮腿大‬內侧不停的出鲜血,她的手捧著‮部腹‬,用力的摇著头,想让自己清醒点,别让昏眩感继续笼罩著她。

 月事这个时候来,真的有点不是时候,也晚了一点…平常来的时候,她也没痛成这样…

 她痛苦的想着,努力的伸长手,好不容易捞到电话,她按下几个数字之后,无力的闭上眼,任由黑暗的漩涡将她整个人昅入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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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“耿,我这样看起来有没有够可怜、够狼狈?”单东昂分明就是跟他有仇,出手才会这么重,而且可以说招招致命。

 当他被单东昂当成沙包狠揍一顿之后,他用残余的一口气爬到洗手间照了一下镜子,镜子里头的他…

 惨不忍睹。

 就叫他别打他这张英俊潇洒的脸了,他还每拳都往脸上K,青青紫紫的,说有多难看,就有多难看。

 “有,的确够惨。”不过还好是单东昂下手,如果是他…卫廷彻现在应该开不了口才是。

 “満意吗?”

 “什么叫満意吗!?我就告诉你别打我的脸!”卫廷彻瞪著单东昂。

 “我也告诉你,要打脸比较具有说服力,走了啦!”唤来了服务生,他们结了帐。

 “你坐耿的车子,我自己开车就行了。”单东昂说著。

 “当然…难不成你也要耿载你吗?”走到了停车场,卫廷彻坐上了唐耿的宾士车“就麻烦你载我回去了。”

 “若真觉得麻烦,我才不会理你。”唐耿笑笑,发动引擎。

 一阵‮机手‬铃声响起,卫廷彻光听那个铃声就知道是方于婕打的。

 “哼,想我了吧?我还当你真的这么没心没肝哩…”他咒骂了声,没接听。

 “为什么不接?”

 “我现在要演的是被人海K过的重症病患,若是接电话,铁定穿帮。”

 “我可以帮你补上几拳,让你的声音听起来不会这么中气十足,而是气若游丝。”唐耿也是好心。

 “是喔,感谢你。”

 “你家快到了…”就在谈话的过程,一下子就到了卫廷彻的住处,唐耿将车子驶入地下停车场“你的管家在家吗?”

 若是她不在,那他向谁演这场戏啊!

 “在吧,她用室內电话打的,有来电显示。”

 “耿,记得,别穿帮,照我跟你说的那样讲。”

 而他自己绝对、绝对会演的超可怜。

 就说他开车被货车撞到,人弹出去然后撞到电线杆,最后掉到人家的采光罩上头,福大命大只是吐了几口血、头肿的像猪头外加严重內伤,人…还算“平安”

 这些全都是因为他平曰有烧香、曰行一善,否则换成别人,小命绝对休矣。

 “了。”

 他,唐耿,竟然沦落到帮朋友演这种烂剧码!?

 算了!就看在卫廷彻包给他的红包不少的份上,帮他这次好了。

 “记得、记得,扶著我…”一走出电梯,卫廷彻开始装虚弱。

 女人不是最有母光辉、最同情弱者的吗?对付方于婕硬碰硬是没效的,他的身段要柔软一点,才能受到她关爱的眼神。

 卫廷彻掏出钥匙开了门之后,就马上闭上眼睛哀哀叫的任由唐耿把他抬人客厅。

 “痛…于婕,我快死了…我出车祸了…”他说著白烂句,始终没睁开眼。“我现在只剩一缕幽魂而已…”

 而唐耿将卫廷彻扶到沙发前,看到眼前的景象时,立即放开了卫廷彻。

 卫廷彻少了支撑,重心不稳地瞬间跌倒在地上,他哀哀叫:“耿,你做什么!?要我的命啊…”“别演了,方于婕出事了!”

 唐耿连忙蹲下身子察看,鲜血沿著方于婕的‮腿大‬內侧不停的往下,想也知道可能发生什么事了。

 “你他妈的别开这种玩笑!”

 这算是诅咒,他立即睁开了眼扫向唐耿,可当他的眼神注意到躺在地上的方于婕时,脸色大变。

 “该死的,怎么会这样!于婕…”他摇著她的手臂,一时之间慌乱了起来,脑袋根本就无法正常思考。

 “你还发什么呆,送她到医院啊!如果你还想要她的命。”唐耿低咆著。

 鲜红的血沭目惊心,他的心脏几乎就要停止跳动,卫廷彻甚至连伸出的手都是颤抖的。

 一旁话筒还没有挂好,这说明了方于婕刚才打给他的是一通求救电话。

 卫廷彻十分自责,要是他接了那通电话…

 他为什么这么幼稚的没接那通电话?如果他早一点赶回来…

 “你真的不要她的命了是不是!?这个时候你还在犹豫些什么!”唐耿见到好友没有任何反应,于是当机立断地打横抱起方于婕。

 “把她交给我!”卫廷彻终于道。

 “你可以?”

 “我曾经承诺过她,说会保护她。”他抱著方于婕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出住处。

 现在没有他出场的余地了。唐耿环顾著卫廷彻的住所,发现在最角落的地方躲著一只…九官鸟。

 “杀人唷…救命唷…”发觉唐耿在瞧它,九官出声了。

 “真吵。”还是他老婆养的杂种狗好多了。

 “杀人唷…救命唷…”九官又叫著,还不安的挥动翅膀。

 “如果你还想活命,就别再出声,了解吗?”唐耿走出了卫廷彻的住处,还好心的帮他锁上门,免得宵小趁隙而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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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“医生,我女朋友怎么样了?”见到医师走出病房,跟在一旁的卫廷彻立即出声问道。

 “她是你女朋友?”

 “是的。”毫不犹豫的,街廷彻点了头。“她到底怎么样了?”

 “产!”

 “什么…”

 晴天霹雳。

 他甚至连方于婕什么时候‮孕怀‬的也不晓得,她也没告诉他…她是真的认定他们之间不可能有未来,所以才没告诉他这件事吗?

 他曾说过,他是她的避风港,只要他在,她什么都不用害怕啊…卫廷彻整张脸阴郁极了,这个可恶的小女人为什么要瞒著他?

 “卫先生,也许她本身也不知道她‮孕怀‬了。”妇产科医师补上几句“她应该‮孕怀‬差不多一、两周,这个时候原本胎儿就不是很稳定了,若是再加上孕妇情绪激动或者是跌倒,就很容易发生意外。”

 如果就像医师所说的,于婕本身也不知道自己‮孕怀‬了,他心里就会舒坦一些,毕竟她是不知道,而不是蓄意瞒著他。

 “不管怎么样,现在先让那位‮姐小‬好好休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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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“我睡了多久?”方于婕感觉自己睡了很久,她睁开眼,映入自己眼帘的就是卫廷彻那张満布胡渣的脸。

 虽然有点丑,不过对她来说还是帅的,只不过他的脸…她眯起眼,仔细的看着他脸上青青紫紫的痕迹。

 “你和人打架了?”

 “不算是,你有没有好一点?”耳畔响起的声音让卫廷彻睁开眼,他关心的问著。

 “睡一觉醒来,精神不错。”她还打了个小小的呵欠。

 “我怎么了?”方于婕看着房间里头的布置,再加上她手臂上吊著的点滴,就知道是在医院的病房內。

 “你昏倒了你不知道吗?”

 没错,连她自己本身也许都还没察觉自己‮孕怀‬了。

 “真糟糕,我一不在家里,你竟然就晕倒了,我真的很抱歉,直到现在才察觉到自己的重要。”

 他的语调是有点夸张的,出一向自认为英俊潇洒的笑容,只不过有点美中不足,因为脸上的伤。

 “我怎么会昏倒?我到底睡了多久?”方于婕再问道。“还有你的脸…这是怎么回事?”

 “其实事情是这样…我原本是想在你面前演苦计,脸上这个也不是画的,这是真的,是我拜托单东昂揍我的…”只不过并没有发挥效用,啧!白白被扁了一顿“那是…”

 他将事情的经过简单的说了一遏,方于婕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。

 “你…竟然拜托人打你?”亏她刚看到还有一点心疼,原来是不值得同情的伤口啊…“你可以告诉我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吗?还是乾脆让我打你算了。”

 “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。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,你在想什么?”他幽幽的长叹了口气,感觉自己就像是不得志的英雄。

 “我只是想看看你会不会为我哭。”她的一滴眼泪真的可以抵上万金。

 “笨蛋不值得我掉眼泪。”可,她还是不争气的掉了一滴泪水。

 “我不是笨蛋…”他伸手擦掉她的泪水。

 “你的行为幼稚极了。我有没有告诉你,你全身上下就只有那张脸好看?”还被打成这样,她看的心都疼死了。

 方于婕伸出了手,颤抖的抚著卫廷彻脸上的瘀青。

 “你这张脸真的丑死了,和斗牛犬差不多。”

 “啧,我知道!”

 他自己也觉得很呕啊!就叫单东昂别打他的脸,他就硬是说这样才能制造效果,依他看来,是“笑果”吧,还被方于婕说他是个笨蛋,像斗牛犬,真是有损他的英名。

 “我呢?你还没告诉我,我为什么在医院里?”

 “我刚才不是说了吗?你晕倒了,我把你送来医院。”

 “原因?”

 “可能是太累了或太思念我,所以才会昏厥。人家说,一曰不见,如隔三秋,你昨晚没看到我…好吧,加加减减那些没看到我的时间,你就等于三年没见到我了。”

 又在开玩笑了!

 “真的是这样?”方于婕怀疑。

 “你该不会说你没有想我吧?”这个女人总是这么容易的伤他,他要忍耐,百忍成金!

 “是没有。对了,九官呢?”

 都在医院里头了,心里还一直挂念著那只笨鸟,唉…他再次长叹,人不如鸟。

 “放心,我有代它要乖乖待在家里,免得到处飞被人当成野鸟杀,你也知道现在大家是谈『禽』变。”

 “我就真的只是太累了?”方于婕再一次问著。

 她平常身体都很好,就因为一句“太累了”晕倒,说真的,缺乏说服力。

 “不然呢?你认为是什么…”他屏息,就怕方于婕一不小心猜中答案。

 方于婕皱眉沉默了三十秒,实在想不透她为何会晕倒。

 “是啊…应该是太累了!”

 除了这个答案,她一时也想不出别的了。 M.utU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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